半个身子。
余欢是出去找其他男人,他知道。她洗了澡,衣服也搭得好看,用心得很。
他没出息极了,心里是清明的,身体却禁不住诱惑去吻她。
“六点钟哦。”
赶时间似的,余欢很快结束了这个吻,转身时发丝扫在他脸上,轻柔,却像一记火辣的耳光。
不是疯了,也是快疯了。
因为他真的来接她。
谁知道他们藏在哪个窗子后面做着什么?说不定是一边拥吻一边看着他发笑。
她说没和其他人做过,高潮的时候念他是男朋友,也许都是信口胡吣。他却当甜言蜜语,被泡得昏了头。
甚至昨天还做了无谓的解释。
余欢一定觉得好笑又尴尬,才说什么来了例假,躲进浴室怎么也不出来。
他又在等她了,在她一出来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。
她看见自己会怎么想?应当是得意的。
看,你一直是缴械并屈服的那一个。
没所谓的,他的小姑娘,理所应当永远得意。他愿意亲吻她的脚尖,起誓一辈子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,这已然是一种荣耀。
袖子被挽起,江寻摘下口中的烟,狠狠按在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