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。
不够,想要她。
下面,手,或者嘴,哪里都好。
呼出的气是破碎的、燥热的,他一双眼染了雾色,似是哀求地看着她。
余欢脱了内裤,露出粉嫩的穴。小口那儿垂下一条细线,晃悠悠的,勾人。
“嘴甜点我才帮你。”
她拍拍江寻的脸,跨在他身上,要坐不坐地,穴口露出的细线不时扫到他。
身下燥得可怕,像起火了。
余欢在捉弄他,江寻心里明白。他想将她狠狠压在床上,贯穿、冲撞,要得她穴肉痉挛,颤着双腿喷水。想掐住她纤弱的颈,从后面进入,将穴口肏得合不拢,射入的浓白精水汩汩溢出。
但她会疼。
余欢的腰好细,玉样的白,好像一用力就要碎了。想到她在流血,在痛,他就什么都不敢做,抱住她时,连呼吸都放轻。
“帮我。”
脸埋进她的颈窝,江寻羞赧地红了耳朵。
一根微凉的指在他脖子上刮蹭,猫似的。
“怎么帮呀,哥哥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。”
他有些恼。
“余欢,你……”
抬眼看见她勾唇的模样,江寻声音低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