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裙子呢?”
刘衡和朱晋闻言直刷刷地,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望着他。
“继续说啊。”俞清瑞踢了踢他的椅子。
“就祁直那个性,你们见他搭理过谁,听到林声久住院了,马不停蹄地就去医院看人家,后来林声久转院了,他又眼巴巴地追去首都。”
“他还去首都了?哦我想起来了,是不是六月初那回?我说怎么请了两天假?”俞清瑞是班里的学习委员,他继续道:“老师还问我来着,还跟我说,我还以为祁直不会请假呢。”
“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,他回来后我问他林声久怎么样?你们猜他怎么说?他说没见到人,我真的服啊。”
朱晋疑惑道:“我看他不像被附身的样子啊?”
期末考仍然是第一,一点都不像为爱冲昏头脑的人啊。
“薯片都堵不住你的嘴,”刘衡调侃道。“反正啊,以后你们看到什么惊奇的状况都别讶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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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声久在图书馆做了一上午的题,她有点怕被同学撞见自己找人开小灶,特意选了个六楼的阅览室,这里有五六排桌子,平时也很少有学生过来,连门口的管理员都拿着小茶杯躺在那昏昏欲睡。
把地址发给祁直后,林声久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