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,生理期!
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,沙发上放着她的帆布包,那里有她要用的东西。
厨房,客厅,阳台,都不见祁直的身影。
还好,林声久放心大胆地进了卫生间整理好自己,顺便换好昨天洗净烘干的衣服。
推开卫生间的门,看到祁直突然出现在厨房,她心头一跳,不敢和他对视,快步走进卧室。
床上的血迹已经干透,用酒精棉片擦拭了一下毫无用处,万念俱灰之际,林声久想起了包里的美工刀,在丢脸和更丢脸之间,她选择了玉石俱焚的下下策。
“那个,祁直,对不起啊,我不小心把你的床单还有床垫睡破了,我马上去给你买新的送过来,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“破了?”祁直关了火,疑惑道。
见他就要往卧室走,林声久伸开双臂拦住了他。
“就是破了啊,我马上回来,你别进去啊!”
“脸色怎么那么难看?发烧了?”祁直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和自己额头对比了一下后道:“我去拿耳温枪。”
“没发烧,真的!”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发烫的脸,总不能说是窘的吧。
“还是测一下吧,床垫破了就破了,没事的。饭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