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住食指指关节,有血从手指尖渗了出来,好像是被削掉了一小块肉。
“怎么了?”
林声久伸出食指:“破了。”
“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进厨房了!我去拿医药箱,你站着别动。”
祁直拿来生理盐水把她的伤口冲洗了一下,看了看:“还好,伤口很浅,过来沙发这里。”
他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,坐在沙发的另一边,用棉签沾上碘酒给伤口及周围皮肤消了消毒,耐心地包扎上创可贴,半开玩笑道:“还好刀上没有锈,不然你又得打一针了。”
林声久很丧气地收回了手,揉了揉冰冷的手腕。
“疼吗?”
“还好,刚刚有点疼。”
“哎!我去把饭做好,你就在这看会电视好不好?”祁直起身收好医药箱,又找出那条皮卡丘小毯子拿给林声久。
这一顿饭被来回打断,这样的遭遇也是生平头一次。
林声久一直到吃完饭都闷闷不乐,她的丧气值到达了顶峰,刚刚在沙发上坐着“养伤”的时候都已经在查附近灵验的寺庙了。
水逆还是流年不利都不管了,先去拜拜吧!这一年来尽受伤了。
况且,还几乎都是在祁直面前,他一定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