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偶尔几次在操场上跑步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,平时在班上他不跟别人来往,就连坐在他身边的余乐也无法撬开他的沉默。
商稚言这时才有点儿明白:她常常去余乐班上找余乐借东西或要挟余乐请吃烤肠可乐,或许是一来二回的,谢朝认得自己。
“他是不是也住附近?”商稚言又问,“可能家里热,出门透透气?”
余乐:“他住市中心。”
商稚言眨眨眼睛,生起了新迷惑:住市中心的谢朝,为什么会在下着雨的深夜,跑到光明里捡一只猫?
“感觉很不好相处。”余乐说。
商稚言:“也不一定……”
她忽然冲着楼下大喊:“谢朝!”
她声音明亮极了,两只小雀从榕树树冠里惊跳而起。一直坐在公交车站没挪过窝的男孩终于站起身,走出遮挡范围。他张望片刻,很快看到了商稚言和余乐。
果然是谢朝。
余乐冲他招手:“上来啊!这是我家!”
谢朝起初看起来有些吃惊,很快低下头,转身朝反方向走。余乐有些生气:“是吧,他不理人。”
“猫在这里!”商稚言又喊了一声。
谢朝果真停了:“什么!”
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