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就好,你别抓!千万别抓!”
“这太痒了……”谢朝咬着牙说,“不,你先放开我……我想吐……”
他趴在海堤上狠狠吐了一回,胃袋不停抽搐,刚刚吃下去的所有东西还没消化,全出来了。
余乐在街上截了一辆电动载客三轮车,商稚言这时也快支撑不住了:“余乐!”
三轮车司机和余乐一块儿往这边跑。他背起已经昏昏沉沉的谢朝,等余乐和商稚言上了车,立刻往医院开去。
司机一路咕咕叨叨用方言说话,学生仔不懂事啦,水母是可以蛰死人的啦。余乐一张脸白得像纸:“别别别睡觉,谢朝!醒醒!别睡啊天光白日睡什么!”
谢朝的脑袋搭在商稚言肩膀上,拼着最后一丝力气:“余乐……你他妈……踩着我的脚……”
余乐又狠狠踩了下:“不能睡!”
司机没收他们钱,还帮忙背谢朝进了急诊室。
余乐的舅舅正在急诊室值班,医生护士好几个人一块儿把谢朝安顿在病床上。谢朝已经昏了过去,手脚虚软。他手上的水泡已经沿着红色伤痕连成了线,余乐舅舅面色凝重,让人抽血去做化验之后,扒开谢朝的眼皮察看。心电图机推了过来,护士迅速给谢朝测量心率与血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