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遮挡的新建路,钻进零下十几度的冷冻车间。
商稚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在餐桌旁坐了很久很久。
但她并没想好怎么跟张蕾道歉。第二天早上,余乐仍旧循例来接她,两人就要离开时,张蕾往商稚言手里塞了个苹果,小声道:“昨天是妈妈不对,你原谅妈妈,好不好?”
商稚言眼圈一下红了。她攥着苹果不停点头,张蕾僵硬地抱了抱她,她哭得愈发厉害。最尴尬的是余乐,一米八的大男孩跨在自行车上,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,该看天还是看地。
这一天的小综合和英语都考得非常顺利。商稚言发现,那些她还不懂得怎么做的题目,至少她知道它们出现在课本的哪个章节,问的是什么。
用谢朝的话来说,这次不懂,下次肯定就懂了。
想到谢朝可能会说什么,即便在考场上,她也轻轻笑了几下。
考完之后,商稚言和孙羡到操场散步。她还不能快跑,孙羡陪着她一圈圈地兜跑道。
“文科的考试就是看积累。”孙羡说,“我第一次月考成绩好,那是因为我比你们多花了一年的时间。但是我会慢慢退步,而你们会慢慢进步。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