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代班,而他素来天不怕地不怕,什么都敢讲。
那姑娘沉默片刻,崔成州似乎还听见她身边有另一个男孩低低的说话声。
“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,你管得了那么多吗?”他继续说,“你把自己学习搞好就行了,社会上这些事儿少理会,你也帮不了他。”
“我是帮不了,你不可以吗?”那姑娘语气一下变得不客气了,“你不是记者吗?”
崔成州笑了:“记者怎么了?记者也没什么大能耐。”
“……”那姑娘气冲冲说,“我不要你接听了,我要找别的记者!”
“这里只有我一个,你还想找谁?”
“你们报社在哪里?我自己过去找!”
崔成州真想笑,他脸上肌肉甚至已经摆出了大笑的姿态,但他最后没有泄露一丝笑声。他攥着听筒,对面的姑娘也攥着听筒,相互对峙。
她几岁?她高几?她是什么样的学生?崔成州忽然开始好奇,这姑娘的天真劲儿和十几岁的他可堪一比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站起身,抄起录音笔扔进挎包里,“给我个准确位置,我现在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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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抵达朝阳里,崔成州远远就看见两个穿着同华高中校服的学生站在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