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扭头就走。商稚言茫然地看着谢朝,无声询问:怎么办?
谢朝正在斟酌怎么跟商稚言解释。或许是因为家中经商,他耳濡目染,已经习惯了做一件事之前权衡利弊,寻找最佳的方法与获益最大的手段。……虽然转学之后,他做了许多没有用但很快乐的事情,比如和余乐下海捉鱼,比如给商稚言整理地理的知识系统。
但现在这个情况,谢朝认为他俩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,足够了。
“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,你能做的已经做了,回去吧。”谢朝对商稚言说,“晚自习你还去吗?”
商稚言震惊得说不出话,她不眨眼地盯着谢朝,像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“去他妈的晚自习。”商稚言回答。
她大步离开谢朝身边,连每次必说的“明天见”都没有讲。
骑车在海堤街转了两圈,商稚言没有看到明仔。她不知道明仔去了哪里,也不知道他是否又和野狗起了争执。骑车经过咸鱼吧时,商稚言停下了。
崔成州正坐在路边,一碗虾粥就着一碟炸小鱼,边吃边跟咸鱼吧的老板和老板娘聊天。
“……什么时候来的我也记不清楚了,一开始那男的还在,大概是到了明仔懂得走路的时候吧,他就去打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