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从这个年纪的小孩眼中看到这么多复杂情绪,胆怯又警惕,害怕又好奇。
虽然那一天他们直等到晚自习开始也没看到崔成州,但商稚言忽然之间对未来和现在充满了勇气。崔成州没有放弃明仔这件事,让她对大人,或者说对自己坚信的东西,重新生出了信心。
她学习的劲头愈发吓人,但这周周日下午,却只在余乐家天台看到了余乐一个人。
“谢朝呢?”
“他家里有事。”余乐说,“但你放心,他给你留了十道函数题。”
商稚言:“不会是他爸又骂他吧?”
两人都想起了脾气恶劣的谢辽松。但余乐摇摇头:“他没说。”
此时的谢朝正坐在家中,面无表情地听谢辽松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宽大漂亮的屋子里。
这是位于市中心旧区的别墅区,据说是民国时保存下来的小楼,几经修缮,因地理位置优越,价格奇高。但除了必要的睡眠和用餐,谢朝很少在家呆着。他宁愿在商稚言的租书店或者余乐家天台上消磨一天又一天的时间,也不想回到此处。
妹妹谢斯清和他一样紧张,她年纪还小,无法在父亲和哥哥产生的矛盾中调和,只能陪在谢朝身边,紧紧握住他的手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