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来的,商承志听见他自报家门,还以为报料费终于到手,但崔成州却称,他想找的是商稚言。
“来一趟浪潮社。”崔成州言简意赅地告诉商稚言浪潮社的地址,“有点儿东西给你。”
浪潮社位于旧市区的一座大院里,两三栋样式古旧的楼房,最高只有五层,没有电梯,一层和二层用铁门隔开,大院门口坐着打瞌睡的保安。缠绕着爬山虎藤蔓的暗红色围墙上钉着白底黑字的招牌,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行书:浪潮社。
商稚言常经过这儿,但她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它。
在门口用学生证登记了姓名,商稚言好奇问了一句:“今天是周日,报社不放假吗?”
保安大哥打量她:“崔记者是不放的。”
商稚言来到三楼的社会新闻中心记者部,怯意忽生,不敢贸然踏入。这是一个宽大的办公区,里面全是格子间,明明已经是周日下午,但仍有不少人工作。电话铃声和手机铃声此起彼伏,偶尔还有人匆匆从她身边跑过,冲进来就大吼:“张小马呢!再不给定稿电台那边可不等了!”
有人看见商稚言:“你找谁?”
依照指点,商稚言在角落处找到了崔成州。崔成州坐在窗边,而窗户大开,他胳膊伸出窗外,手上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