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一起来的,还有他儿子严鸣。
严教授长得很瘦,穿着正装戴着眼镜,一派儒雅的学者风范。再看他儿子严鸣,同样都是搞学问的,他则胖胖得像个弥勒佛,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将眼睛挤成弯弯的两道缝,倒是和蔼又亲切。
“老严,你儿子养得可真好啊!”齐老爷子上次见严鸣都是大半年前了,没想到半年没见,居然长胖了这么多。刚才若不是严鸣喊老严爸爸,齐老爷子都认不出他。
严教授显然也是才知道严鸣肉长了这么多,不满道,“天天应酬吃酒席,能不胖吗?有那些功夫,不如多看几本书!”
严鸣抖着满脸肉赔笑,内心也有些郁闷。他也不想天天应酬,也不想长出一身肥肉。但为了院长的位置,不应酬怎么和人拉关系?严教授虽然余威犹在,但到底是退休了,所谓人走茶凉,院长的位置自己不多努力一把,指不定落谁头上呢!
不过,长这一身肥肉,不光自己老爹嫌弃,自己也嫌弃啊!等院长的事情定下后,还是少吃多动减点肥好了。
“老齐,别说这个不成器的了,我们还是来谈谈你找我那件事。”严教授说得隐晦。
齐老爷子站起身,“我们去书房说,择为,帮我招待你严叔叔。”
“是,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