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和赵氏解解围,以提高自己在老江家的地位;二来自然也是想趁着这次的机会,让江度月难堪一下。
谁知道这个江度月非但没有被自己带得转移话题,反倒还把自己给拉进来了,这样的问题,让她怎么回答?
赵氏也转头看向江度婉,就好像对方肯定能说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似的。
江度婉想了半天,才憋出来一句自认为没有纰漏的话:“长辈教导晚辈,这不是应当的吗?这就和晚辈该孝敬长辈是一个道理,若是有人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,那岂不是连做人都不配了?”
“我说大姐啊,你这话真是怎么听,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在里面呢。难道大姐你也知道了奶随意打骂小年的事了,所以才故意帮奶掩饰罪行?”听了这么冠冕堂皇的话,江度月忍不住乐了。
一听这话,赵氏本来已经变得不那么紧绷的脸色,顿时又不好看起来了。
看着江度月脸上的笑容,江度婉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,脸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费解的样子:“三妹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?我怎么都听不懂呢。”
“大姐,你还是别演戏了,笑得跟哭似的,真难看。”江度月撇了撇嘴。
江度婉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,正色道:“三妹,虽说你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