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淑媛听得苦笑不已:“我现在连自保都难,又何谈报仇?”
杨淑媛虽然仍是杨府的嫡女,但这女主人一变,便连带着下人的风向也跟着变了,自己平日里便多受限制,还时常被郑氏那个贱人刁难,日子可谓苦不堪言。
就连上次她要为自己的父亲准备寿礼的事,也是被郑氏母女算计,才不得不担下了这件事。郑氏母女知晓父亲一向挑剔,若是这次不能让父亲满意,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便会更加尴尬,所以才故意将这件事压在她的身上。
杨淑媛自然也明白这一点,之前她便一直在为此事苦恼,若非后来巧遇江度月,只怕这时候仍在为此事而忧心呢。
“其实我是不懂宅斗啦,只是觉得有些事是变通的,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,‘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’,既然已经确定谁是敌人了,为什么还要干等着对方来找你的麻烦呢?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,最好的防守的就是进攻,与其想着怎么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,倒不如直接把对方击垮,如此一来,就是自己漏洞百出,可都没有敌人了,还怕什么呢?
杨淑媛能明白江度月的意思,但有些事并不是她想做就能做的,所以此时也只能苦笑着摇头。
江度月转了转眼珠子,小心翼翼地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