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斥的,”宋凝瞬间冷下脸来,若是与他有关的事情,他或许还会选择忍耐,但是涉及到韩度月,他便不可能选择忍耐了,“还是父亲觉得家中的用度太大了,所以想要再缩减一下家中的用度?”
宋渊被这话气得脸色忽青忽白,简直精彩极了,但宋凝所说的三个理由,无论哪一种,他都反驳不了,所以就算心里再是气恼,此刻宋渊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。
张月莲在一旁坐了一会儿,觉得膝盖不那么疼了,这才道:“宋凝,你这样说实在是太过分了,就算如此,往后韩家那丫头不还是我们的儿媳妇?做公婆的教训儿媳几句难道也不能吗?”
“之前父亲不是还说郡主为尊,所以才不急着看小月的吗?怎么现在母亲您是觉得您比郡主还要尊贵吗?”宋凝直接把之前宋渊对他说的话,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
张月莲又是被一噎,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,她哪里敢和郡主相比啊。
而且经过了这一行,张月莲也几乎打消了让宋廉娶郡主的念头,这样的儿媳妇,她可架不住:“罢了,既然老爷与我已经来了,总要去见一见这位儿媳,你明日便叫她过来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