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看热闹的。”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,韩度月对小年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似乎小年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弟弟,而是一个心静如水、不骄不躁的学术派。
宋凝将韩度月面前已经凉透的茶倒掉,又添了杯新茶:“我之前便说小年是绝不会让我们失望的。”
楼下学子已经重新坐下来,开始默写《三字经》,只是不知为何,他手中握着的毛笔似乎一直在抖个不停,写了几次开头,都被他不满意地丢到了一旁。
直到他身侧的废纸已经有了厚度,他才终于控制好了自己的手,得以顺利地继续写下去,只是才写到一半的地方,他突然就又停了下来。
他将自己写过的东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眉头似乎越皱越深,为什么?明明知道自己还有机会,明明知道只要自己这次能写好,一样可以赢,可是为什么写出来的东西却越来越差?
学子烦躁地把已经写了一半的答卷丢到一旁的废纸堆里,攥了攥拳头,继续从头开始,这样的过程就这么重复了十几次,直到一位先生看不下去了:“这位同学,现在第三轮比试的时间已经结束了,你还要继续写下去吗?”
闻言,学子这才震惊抬头,接着便是满面的颓然和失落,他竟然……真的做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