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见他过来。”宋大如实道。
“走,咱们过去看看去。”说着,韩度月已经抬脚往外走去,今个儿是自家的大喜日子,可不能让人给搅合了。
一走出院门,韩度月就看到江守仁正缩着头站在距离韩家家门不远处的杨树下,不时地朝这里张望。
见到韩度月,江守仁的头似乎猛地抬了一下,脚下也动了一下,但很快就又缩了回去。
这样的江守仁让韩度月不知该说什么好,如果当初他能稍微不那么懦弱,对韩青梅、对这两个孩子能多哪怕那么一丁点儿的维护和保护,能多那么一丁点儿反抗的勇气,就算只是嘴上说说也好,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。
但可惜他没有,什么都没有,让人连想给他机会都找不到理由。
这样的人啊,说他坏,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坏;但要说他好,似乎又有些说不出口啊。
韩度月一步步走向江守仁,看着他越来越局促,脊背越来越弯曲,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,本打算好的质问也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她没把江守仁当成自己的父亲,但其实也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仇人,说到底,这不过是个懦弱的可怜人罢了。
“江家三叔,你怎么来了?是想来讨杯喜酒喝的吗?”韩度月的声音有些温度,但江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