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应该被人看轻,被人欺压,倘若有谁站出来说要维护女子的权益,把女子放在被尊重、被保护的位置,他们可能反倒觉得这人的做法太过可疑,是不可能存在的。
这么一想,韩度月又莫名地有些感慨,这个时代的女性几乎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可言,否则也不会如此轻贱自个儿了。
连旁人对她好,都不敢相信,这是何等的可悲啊。
韩度月轻叹了口气,很不是滋味儿地道:“阿初,如果那个铺子并不是骗人的,而是真的能做到那些事情,你愿意过去试试吗?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阿初想都不想地反问,这样的反应也让韩度月心里更难受了。
或许真正让她感到难受的并非是这个事实,而是她明知道这样的事情存在,却根本毫无办法,那种无奈就好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韩度月抿了抿唇,尽量声音平静地道:“阿初,我真的没骗你,因为我就是那个铺子里的人。”
“这怎么……”阿初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,不过话到一半就停了下来,带着震惊和怀疑看向韩度月,“你说什么?你是那个铺子里的人?”
先前已经消散大半的戒备,在这一刻重新浮现出来,韩度月看得有些心凉,只能苦笑着解释道:“不仅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