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不知孝道,故意气我呢?”张月莲端起茶杯想要喝茶,但见到摆在眼前的茶杯只是寻常的青瓷,若仔细看,还能看到凸起之处,不禁愈发烦躁,“还有老三,也实在是不孝,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双亲,实在是……”
想起从前自己每日都有上等的血燕可以吃,用的都是五两银子一盒的胭脂,如今却只能对着一堆粗瓷喝茶,张月莲便觉得胸口仿佛堵了一团棉花,愈发地不顺畅了。
只是她却忘了,当初那套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茶具,便是被她自个儿一气之下给砸了,可真是怨不得旁人的。
宋渊听得直皱眉头,但念及此事也只有张月莲来做才最为恰当,便又只得将训斥的话语重新咽了回去,改口道:“这件事确实是为难你了,只是你也不想咱们今后的日子便是这样过下去吧?”
由奢入俭难的可不只是张月莲一人,从前宋渊每日书房里用的都是上等的玉兰蕊,可如今用的却是最寻常的羊毫笔;从前每日饭桌上饮的都是上等女儿红,如今却是淡而无味的茶水;还有那些身上穿的、头上戴的、手里拿的……也全都变了个样子.
张月莲绞了绞帕子,咬牙道:“哼,我就不信我拿不到那法子,她不是不想来见我嘛,那我就屈尊降贵地去见一见她,看她敢不敢直接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