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过,要不要将自己所绣的衣裳拿去绣坊换些银子,”安如初道了声谢后,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,“只是当时被自己的心虚所扰,总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妥,眼下倒显得自己很是小家子气了。”
韩度月大概能理解那时候安如初的挣扎,就她如今的绣技来看,做出来的衣裳只怕真能值不少银子,但这样又确实不是闺中小姐们该做的,钱与名,便只能选其一了。
“我看眼下安姑娘也不必这样做了。”韩度月微微一笑,终于说到重点上了。
安如初不解地看着韩度月:“不瞒韩姑娘,如今我家中仍然是拮据得很,若是能以我微薄之力帮衬家中少许,我也能心安一些了。”
“安姑娘误会我了,我并不是说叫安姑娘不要这样做,只是觉得既然有更好的法子,为什么不用呢?”韩度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,故意没把话说得太过直白。
安如初闻言果然愈发不解:“还请韩姑娘为我解惑,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呀。”
想了一想,又惊疑地道:“难道韩姑娘说的还是之前那所谓赔偿之事吗?这当真是不必了,我心中并无怪责之意。”
“安姑娘又误会我了,我说的更好的法子,是想请安姑娘到绣坊去帮我们送月阁做衣裳,不知安姑娘意下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