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禁大惊失色:“原来是赵小姐,方才我一时眼拙,竟然没看到赵小姐,实在是不该。”
“你看不看得到我,并无干系,只是你方才说的那话,我可不敢苟同,”赵雨欣很明显地摆出一副看易倩不顺眼的样子,说话的语气也是讽刺中带着厌恶,“方才韩姑娘那话,明显是担心你老姑娘嫁不出去,所以才出言提醒,怎么到了你耳中竟成了污蔑了?”
如果说这话的人是韩度月,易倩定然会直接讽刺回去,或是摆出白莲花的样子,哭一哭、或是找个人诉诉苦,但眼下说这话的人变成了赵雨欣,她可就不敢这么说了。
“赵小姐,你对这件事大概并不知情,所以才会这么说的,”易倩先给了赵雨欣一个台阶,然后就打算诉苦了,“说起来韩姑娘与我的表哥……”
赵雨欣却丝毫不领情,不等易倩把话说完,便直接挥了挥手:“就算你不说这件事,我也是知晓的,当初宋三公子被圣上赐婚的事儿,府城想必也没人不知晓吧?你既然知晓宋三公子被赐了婚,又故意在韩姑娘面前‘凝表哥’、‘凝表哥’地叫,这摆明了是想让她心里不痛快吧?你这样的做派,也难怪到了这个年岁还没有定亲了。”
这番指责简直把易倩气得手脚发抖,尤其是最后一句,什么叫做难怪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