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你还要早起,待会洗漱一下,便赶紧睡吧。”临离开前,宋凝忍不住再次叮嘱。
韩度月乖巧地点头:“我知道了,那你早些休息吧,我进屋了,明天见啦。”
韩度月说的那最后几个字纯粹是随口的,但听在宋凝耳中,却似乎加上了旁的含义,他微勾嘴角,意味深长地道:“明日见。”
刚抬脚准备跨门槛儿的韩度月,差点一个不稳,直接跌倒了,她又一次落荒而逃了,真是好囧。
这一晚,韩度月睡得不好不坏,她倒不至于完全睡不着,只是在入睡之后连续做了好几个梦,似乎一直都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。
这样的状态,使得她早上被叫起来的时候,脑袋有些昏沉沉的。
宋凝请来帮她梳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,瞧着很慈祥,虽然韩度月并不认识这个人,但她对韩度月的态度却很像是长辈对待晚辈一般:“瞧小月这个样子,想必昨晚睡得并不好吧?这也是十分寻常的,毕竟是人生只有一次的大事,觉得紧张也在所难免。”
韩度月其实很想说,她真的没有那么紧张,不过想了想,还是乖乖把嘴巴闭紧了。
今日她是新娘子,可不能多嘴多舌地忘了规律。
可这妇人却把韩度月的这种反应当作了默认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