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人似乎无奈低笑地说了些什么。
她没能听清林灏说的那句话。
“先把我卖了?”
“嗯,真是白罩着那么久了。”
林灏说完,顾相就笑了,“什么?白罩着那么久了,白疼了?白喜欢了?”
“那这事就算了?”
林灏瞄了他一眼,草稿纸上大大地写了一个字——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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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动节之前这周是何欣的生日,再怎么说也是钱若霖的亲妈,她的生日钱若霖不能不去。
周六放学的时候,梁玖越收拾着书包,语重心长地跟钱若霖说:“要不是你妈生日,我肯定都阻止你过去吃饭了!”
“你妈那边的亲戚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,真的会气死人的,特别是你那个继妹……”她说着,小心翼翼地压低了些声音,“之前她朋友跟林灏表白失败之后,估计现在还记恨着你呢!”
钱若霖无所谓地说:“陈思语记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再多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是对立的,有人喜欢,有人讨厌,陈思语讨厌她,对钱若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。
“要是他们欺负你,你就跟我说!”梁玖越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