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衣。”她说着跳下小木凳,风风火火地拿来扫发帚,仔细地将碎窗纸扫进簸箕里,又一阵风地出去要将纸埋进灰膛里。
阿叶跺脚,追上拦道:“好好地埋进灰里作甚?还可以引火呢。”
“放在灶前引火,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嬢嬢我换了窗纸?”阿萁理直气壮道。
阿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拿指轻点妹妹的脑门:“刚才的胆气哪去了,还知晓怕。”
阿萁笑:“我是不怕挨骂的,不过,少生些事总是好的,嬢嬢叽咕起来,那是没完没了。”
“这如何混赖得过去?嬢嬢一进屋,难道看不见新糊的窗纸?”
阿萁得意道:“嬢嬢现在忙得前后脚跟打架,哪会盯着窗看。”
施老娘这些时日一心扑在儿媳与未来孙儿身上,再加大年将近,忙忙碌录的,一天到晚不能得闲。
阿叶笨嘴拙舌,虽听着哪里不对,又说不出反驳的话,眼睁睁看着妹妹将碎窗纸全都埋进了灰膛里。事已至此,她又摆不出恶面孔训人,只得让沾了一身浮灰的妹妹展臂站好,拿掸子掸掉她身上的灰,念叨道:“脸上花猫也似得全是黑灰,将水洗洗手脸,天寒地冻的,水刺骨得冷,我看看灶上水罐里还有没有温水。”
“阿姊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