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又在柴棚那抱了一簸箕的鸡鸭鹅毛出来。
阿萁蹲阿豆跟前,笑道:“阿豆,村里来了货郎,我与阿姊要拿鸡毛、鸡内金换头绳戴。”她笑得促狭,再问:“豆娘,你可还要管你的正事?”
阿豆两排黑睫飞快地上下扇动几下,往村口探望频频,复又看看施大家院门,再摸摸自己短短的头发,勉强只梳得发揪,当下忍痛道:“姊姊和大姊自去,我不去,正事要紧。”
阿叶也不禁好奇:“阿豆与阿姊说说,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
阿豆只是不答,想了想摸出那一文铜钱,递给阿叶:“我不要头绳,阿姊帮我买饴糖。”
阿萁拿指头在自己脸上一刮,道:“馋嘴猫儿,好羞。”
阿豆歪着头,笑嘻嘻驳道:“猫儿贪腥不要饴糖。”
阿叶没有接钱,反正色问道:“阿豆,你哪来的铜钱?”
阿豆答:“嬢嬢给的。”左右四下除她们姊妹再无旁人,掩嘴低声道,“还是小八郎的钱呢。”
阿叶要待细问,阿萁拦了拦,拍手笑道:“我卜你一卦,定是嬢嬢与你一文钱,让你守在门口。”
阿豆吃惊,迭声问道:“姊姊,姊姊,你是如何卜的,这般准?”
阿萁只笑不答,阿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