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也只施进与赖大击掌叫好,大赞江石好刀法好手段。
江二夫妇更是面色苍白,两股战战,冷汗顺着脊梁骨一直爬到后腰窝。他们当年看二子生得瘦弱如芽菜,时病时孬,眼看就不得活,又见赖大孤寡一人,干脆将二子出继给了赖大,得了几亩良田。
岂料人算不如天算,健壮的大儿病了一场,黄瘦羸弱,如今养在在家中,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生生拖累家中生计;倒是出继的二子,身长力强,康健矫壮,既打得猎又网得鱼。左右邻舍背后纷纷耻笑:生生将好儿送了他人。
论理,便是出继,还是叔侄近亲,偏偏赖大娶亲时两家翻了脸,隐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,江石的好处,他们是丁点也占不到。
时长日久,江二娘子一日比一日心气不顺,懊悔将二子出继,背地里也与江二相商,要将江石要回去。只是江二是个温吞人,为人有如浓涕,拖拉黏腻,些许小事都能从生拖到死,更何况出继子这等大事,他哪里有半点的决断,成日只妄想天上下糕饼,正好掉进他张着的嘴中。
恰逢今日江二娘子得知江石与施进猎得肥大野猪,忙跟挤来看个究竟,盘算自己既是亲娘又是婶娘,定能做得半分主,再次也能得个猪后腿。结果,耳听江石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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