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缺这一口。”
阿豆捧着碗,先不肯:“阿娘,咱家晚上吃的还是干菜、葫芦条呢,我都没有肉吃。”
陈氏又是内疚又是怜惜又是不赞同,道:“豆娘,不好这般计较……”
施老娘平常不大喜阿豆,听陈氏这般教女又不愿意了,道:“豆娘再不好,也知晓护食呢。我挣死挣活半辈子,还要养小八郎他们?他们是我哪辈的骨肉亲孙?”
陈氏求上这几句已是心头噗通噗通直跳,眼看施老娘要发火,嚅嚅不敢再出声,阿叶看自己娘亲挨了骂,跟着两眼微酸,她们母女生得一样心肠,听不得悲泣。
阿萁虽心有戚戚,偏又爱刨根问底:“嬢嬢,家中留的肉,过年自吃吗?还有半月光景呢?鲜肉存不住,是要腌还是要熏?”还有一话,她小心没问出口,那刀肉足有二十来斤,施老娘定舍不得都拿来自吃,再者家中还有半只鸡。
施老娘盯着阿萁看,嫌她问东问西,又满意她性子不像陈氏,绵绵软软半点哼叽不出一句话来,答道:“张嘴便知晓吃,还有它用呢。”她意味深长地瞟眼陈氏,“年底了,难得家中有鲜肉,与亲家那送一刀过去。明日就好走亲戚,等大郎吃酒回来,你夫妻二人收拢收拢,连着我集市买的一小坛子酒和一包枣糕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