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余氏捏着她的尾巴,冷笑:“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只当你瞒得仔细,却不知门窗好大的夹缝吹得过堂风。”
徐氏又疑心是丈夫陈大舅说漏了嘴,泣诉道:“都道你能写会算,谁知精的是真钝,钝的是真精,驴拉磨盘,哪个磨哪个都不知呢。”
余氏气个半死,也哭道:“谁是磨谁是驴?你家哄得鬼上岸,我家就是个被哄的鬼。”气得狠,又去捶打陈二舅,陈二舅做了“鬼”不敢还手,贴着墙角跟溜了。
黄氏听小儿媳满口“你家”“我家”的,只感言语刺心,里间又夹杂着阿叶的婚事。她是心愿外孙女嫁回家的,想着这些话传出去要惹闲气,偏帮着徐氏将余氏喝斥了一通:“哪个是你家?哪个又是我家?等我们咽气进了棺材,你们再来说你说我。”又扫眼余氏,道,“进的一家门,就是一家人,家里这些脏的臭的,一秃噜往外说了,你能得些什么好?”
言下之意,阿叶的事半字不许再提。
余氏心气不顺,不敢忤逆黄氏,将气全撒在了陈二舅头上,陈二舅早晚睁眼对着余氏黑面煞神的脸,实在苦不堪言,吵又吵不过,打又不能打,干脆每日大早就到茶寮吃酒吃茶消遣。
陈二舅憋闷了小半月,一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