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笑开，反而脸色紧绷，眸色瞬间沉静了下来，忧虑的，有些郑重问她：
“你，是真的不想打铁吗？”
第9章 契约升级
费尔有些紧张。
说出这句话之后，他就有些局促，脸上仍旧面无表情，但是心中难得的有些慌张，同时也有稍微的后悔。
是不是不想打铁？
他问这个问题不仅是在询问小水妖的学习意愿，其实还有更深沉的一层意味。
你是不是想自己去生活？
他心里有答案。他并不想让小水妖，至少是现在，独自去生活。因为这只小水妖虽然想法很多，看起来也颇为灵慧，然而她还是很多都不懂，很多都不会。如果放任她自己生活，肯定无法生存多久。
他不想要这只小水妖死掉。所以试图把自己的本领教给她，让她无论如何都能够谋生。
但是现在，小水妖说：我可以自己试试。
这让费尔心里有些闷闷的，有种不被依赖与需要的憋闷。
而且既然他遇到了小水妖，还没有相处太久，难道就要分别了吗？
所以在连水的眼中，她发觉费尔问出这句话之后，突然间好像蔫哒哒的，如果他有耳朵的话，肯定也已经耷拉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