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我昨晚上还忐忑来着,不过阿越跟我说我是一名医生,不管那个人什么身份,在我眼里他就只有一个身份,那便是病人。这样给自己催眠了一整夜,已经完全不知道担心是什么了。”
钟文远失笑不已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那现在还好奇那个人的身份吗?”
“你愿意告诉我?”
“不是不愿意,而是不能说。”
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说实话,我也不太想知道,要是身份太过不一般了,我知道了之后,让昨儿晚上做的心理建设全没用了怎么办?还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到了病房里,花想容第一眼便看到那个紧闭着双眼男人。
花想容甚至能够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凛冽的杀气,但是跟齐越那种在军中磨练过的感觉又不相同。
一般来说,见过血的才能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够释放出这般凛冽的杀气,这种人通常都不太好惹。
花想容收敛了心神,走过去给他把脉。
过了很久她才收回手,钟文远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情况确实很复杂,手术的话在止血方面存在□□烦。至于要怎么做,还是等一会儿小组开会的时候再讨论吧。”
她说着,又将背包拿下来,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,递过去给钟文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