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失仪,未与她计较,谁知此女如此过分,竟然再次故意踩臣女的衣裙。害的臣女衣裙撕开一道口子,还请皇上为臣女做主。”
啧啧,好一张巧嘴,萧珩很满意。给她添堵,他舒服。
萧珩沉下脸,锋利的目光转向白筠筠,“今日选秀,你害姜好莲殿前失仪。你,可知罪?”
刚才皇上在殿外与白筠筠说话,众人都看在眼里。太后和淑妃德妃也当皇上喜欢那名秀女方才驻足,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此事。此女若是选中,皇上早早对她印象不佳,日后宫里的日子必然不好过。可若是被撂了牌子,今日殿前被皇帝训斥一事传扬出去,必然影响闺誉,谁还敢求取被皇上厌弃之人,那这辈子也就算完了。
白筠筠也感叹姜好莲有张利嘴,只是跟一个金牌保险讲师比口才,姜好莲还差了些。她头疼的不是姜好莲,而是对她存有恨意的皇帝。白筠筠百思不得其解,就算对白岑有意见,至于头一次见面就这般对她动杀气?
萧珩倚在靠背上,等着这个女人惊慌失措的哭泣求饶,上辈子她最善于哭哭啼啼的求饶了。只是萧珩没想到,白筠筠并未哭泣,也并未求饶,而是迈着标准的宫步上前,盈盈叩拜,道:“还请皇上太后和两位娘娘赎罪,此事,臣女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