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其二,灯盏花别名冬菊,犯了皇后娘娘的名讳。在安和殿偏殿时,臣女并未注意姜好莲的裙尾,直到刚才站在姜好莲的后面,这才瞧见。臣女好心相劝,怎奈她并不领情。臣女就想,万一姜好莲为此事所累,被当堂训斥,那一个姑娘家的闺誉荡然无存。臣女愚笨,想不到更好的法子,只得上前踩下来这裙尾。”
嬷嬷曾有意提醒,当今皇后闺名中有个“菊”字。跟贵人名号相冲,的确是大不敬。
姜好莲瘫软在一旁,脸色煞白,想狡辩却又不知从何辩解。事实不是这样子,可是她的裙摆的确用金线绣了灯盏花。姜好莲颤抖着嘴唇,频频叩首求皇上赎罪。
萧珩一言未发,冷眼瞧着地上的女人,熟悉又陌生。前世她比软包子还软包子,整日梨花带雨,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伶牙俐齿的一面。这番话言辞有据,缜密无漏洞,可是他刚才看的明明白白,根本不是她所说的那样。
原来,前世是她太会演戏,太会隐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