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立刻就赶着给您送人来了。”
一番话把自己夸的劳苦功高。不等白筠筠递眼神,一旁的春杏自袖中摸出块银子,熟练地放入嬷嬷手中,道了声:“替我家小主多谢孙掌事了。”
白筠筠抿了唇角,这个春杏挺可乐。就这打赏银子的动作一下午做了四回了,一遍比一遍娴熟自然,孺子可教也。
那宫女十七八岁的年纪,长得眉清目秀,身量高挑,上前行礼,“奴婢给选侍请安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叫了起,白筠筠问。新来的宫女颇有几分沉稳,不是轻佻模样。
“回小主的话,奴婢贱名荷心,还请小主另赐新名。”
白筠筠了然,这是宫里规矩,就连侍郎府也是这般,跟了新主子便有新名字,是斩断前尘效忠新主的意思。
“春杏在前,你日后便□□雨吧,凑一个‘杏花春雨江南’。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