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两个小太监嘀嘀咕咕,常虹靠近窗子,听见他们议论白选侍。
一个说:“那个白选侍忒木讷,说得好听来侍疾,其实就是来偷懒的。”
另一个附和:“就是,等皇上来了,一定治她重罪。也就咱们娘娘宽和大度,若是别的娘娘见她整日练字,不干正事,早就发落了。”
常虹撇撇嘴,他俩懂个屁。皇后娘娘的药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摸一摸的。
床帏后面传来微不可闻的呻。吟声,一只纤细无骨、精致如画的手自帷帐中间伸了出来。常虹赶忙上前悬起帐子,轻声道:“娘娘,您醒了。”
南锦瑟这一觉睡得舒服,恍惚间竟然以为是早晨,待看到日暮西下,这才觉悟过来。玉手将一侧长发撩到耳后,扶着常青的手臂站起身,失笑道:“竟然睡到申时,你们两个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