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水,一下一下梳理着头皮,有助于活血安眠。“白选侍也是运气好,能遇上娘娘这样的主子。下面的人都说白选侍木讷的很,不知道近前来伺候您。”
“小小年纪没了母亲,父亲和继母虐待,常年窝在简陋的院中连饭都吃不饱,过的还不如普通的下人。可偏偏这样一个女子能在选秀的时候沉稳力辩,讲出一套征服众人的大道理。姜氏女在景泰殿闹得那一出,若是换了别人,兴许进冷宫的就不是姜氏女。你随我府中嫁到潜邸,又从潜邸来到宫里,可曾见到哪一个木讷的人能这般?可见是个极有韧性的。”
“娘娘说的是,那您可是要帮她一把?”
南锦瑟摇摇头,“且再看看,不急于一时。”
南锦瑟比皇上大三岁,如今已是年近三十,风风雨雨也看得多了。可这个白选侍,她有些看不透。
最看不透的一点在于,她对皇上无欲。而皇上对她的态度,更是微妙难解。
“那您为何让她照着那本《金刚经》习字?”常青很纳闷。
南锦瑟微微一笑,“日后你便知道了。”万事来日方长。若是宫中女子和字帖一般,说话做事都出自一个模子,那皇上看着多么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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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萧珩怒火中烧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