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句假话,天打五雷轰了侍郎府。”
呵!轰了侍郎府?
萧珩露出抹笑意,气的!
两辈子加起来,后宫里的女人把他能气出笑模样的,她是第一个。
这人冥顽不灵,他给过她机会的。萧珩再次捏起她的下巴,语气冰冷,“这就是你要说的实话?惹怒了朕,你可知道下场?朕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,让你比现在难受的多。”
这个她真信!
白筠筠肚子里满是苦胆,苦胆溢苦汁儿,有苦说不出。面前的明明是个变态,她能说怕你磋磨么。
“臣妾句句属实,不敢欺君。”
好一个不敢欺君。
萧珩冷眼看着她那张熟悉的面孔,却没了看那颗红痣的欲。望。明明知道她是个假的,他又何必自找烦恼,说到底还是自己执拗罢了。萧珩站起身,再不看她一眼。
“来人,选侍白氏染上了咳疾。即日起独居红叶阁,闲杂人等不许探望。”
*
白筠筠躺在床上,浑身无力,头痛欲裂。她从长春宫出来,身上本来就穿的薄,还出了一身的汗,凉风一扫冻得直哆嗦。晚膳还没来,已经起了高热。
迷迷糊糊中,她听见春杏的啜泣声,口中喊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