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行刺,那她还躲着他。要说她不是魅惑君王,那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。说抱大腿就抱大腿,一丝儿犹豫都没有。
九江王就是这么教她的?
萧珩撇嘴,太不合格了。
见皇上一下午呆愣愣的看着地面,也不知寻思什么朝廷大事,福公公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献上托盘,里面尽是后妃们的绿头牌。话说皇上近来极少去后宫,也不知有多少小主和娘娘托人来说情。想想那一抽屉珠宝金豆子,福公公很是难为。
别人的也就罢了,淑妃给的他敢不收?!
“皇上,”福公公笑眯了眼睛,“晚上哪位娘娘来侍寝,请示下。”
带着薄茧的手指扫过几十张木牌,眉间依然不展,怎么没有她的?
转念一想,是了。上次她从长春宫出来就是病了的名头,后来又被拘在后殿,自然没有她的牌子。心里莫名不舒坦,萧珩挥手,“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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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这日,天气出奇的冷,太后的景泰宫里一派热闹,颇有一副过年的景象。殿两旁放满了各色花束盆栽,近前看了才知道,竟是用彩色纱绸做出来的。远远看去就像是真的一样,还隐隐有香气传来。
皇后坐在太后身边,与另一侧的何昭仪笑着说话儿。德妃逗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