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因为技术太差，把小姑娘给吻哭了。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，商宴抬手轻拍小姑娘的背部。
乔玥哭得喘不上气，嗓子干哑。她发泄般，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全部蹭到眼前的衣服上。
商宴手顿住。看着衣服上的白色粘液，脸色一冷，刚想推开乔玥，低头见她还在抽抽搭搭的哭，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弱小而可怜，巴掌大的小脸哭得红彤彤的。
目光往下，她被咬破的唇直直的闯入他的视线。
说实话，此刻乔玥的脸在他看来有些丑。但是他心里的愤怒却莫名全部消失，只剩下心疼。
乔玥还在哭，她想停下，可是眼泪却不听使唤，根本止不住。
商宴把她抱起来，放低声音哄她，“乖，别哭了。”
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，商宴很不习惯，语气里的僵硬显而易见。
乔玥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，呆呆的看着商宴，用力抽了几下鼻子。她是不是哭得出了幻觉，这个神.经.病男人，刚刚好像在哄她。
“别哭了，”商宴再次开口，这次语气明显顺畅，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原本打算说些软话哄她，结果说出的话却是，“哭得太丑了。”
商宴：“……”
他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