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恐的挣扎,却无论怎样使劲,也无法出声或是动弹。
男人叹气,掀开被子坐在床头,轻轻抚过萧醉的脸颊,轻声道:“我知道会弄疼你,所以带了些药来,先为你擦上,至少接下来你会好受点。”
不要!萧醉清寒的眼底,布满了恐惧。
她不要被下那种药!
“对不起……”
男人黯然望了眼萧醉的眼神,将藏在袖子里的梅瓶拿出,打开梅瓶,用指头沾了些许晶莹的药膏,一手掀开萧醉的裙摆,小心的把药膏涂抹在她的腿心。
不!不!萧醉撑大了瞳孔,发出屈辱的闷哼。
无力反抗恶梦般的命运,一如无力反抗很快就发作的药性。
萧醉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团毒火灼烧,很热、很空虚,极度渴望着什么东西来纾解这种渴望。渐渐的,眸底的清正凛傲也被瓦解,明明还是不屈不挠,却已然熔化为一江春水。
她不能说话,不能动弹,只能绝望的承受之后的一切。
水火交融间,男人频频吻着她的唇,在她耳边哑声说着:“对不起,我知道你恨我,只希望你能少些身体上的痛。”
萧醉惨笑。身体再疼,也比不过心疼啊,这场恶梦,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?
男人突然出指,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