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马哥顿时一惊。
“其次,如果本官是你,在从窗户进出晶儿姑娘的房间后,一定会记得擦掉窗棱上的痕迹,不留下鞋底的灰泥。”
老马哥再一抖,急道:“大人这是在开玩笑吧,我就习惯把东西放在门边,这也能说明我杀人?还有窗棱上的痕迹,别人的鞋底也有灰啊,凭什么说是我?”
萧恪喝道:“放肆!你就是这么跟朝廷命官讲话的?”
“我……”老马哥语结,眼中分明闪着心虚。
常孝给萧恪拱手,示意他无事,接着看了眼老马哥,又走回到晶儿的尸体旁,蹲下身来。
“第三,本官如果是你,那么在给晶儿姑娘强灌下毒酒后,一定会把自己指甲里的香粉洗干净。”
萧恪道:“怎么,这晶儿姑娘的毒酒还是被强灌的?”
常孝回道:“晶儿姑娘在□□发作的途中,想要呼救,于是被凶手强行灌下剩余的毒酒,将她毒死。”
“有何证据证明你的猜测?”
“有。”常孝恭敬的回了萧恪,手指轻轻放置在晶儿脸颊上,“晶儿姑娘的脸上,有脂粉被抠掉的痕迹,必是被凶手强行钳制时,凶手的手指抠下的。”
萧恪对老马哥冷声道:“把你的双手伸出来,本相要看看你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