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胆子,他也决不去湖阳了。兄弟二十多年,没想到老二竟然藏得这么深。见鬼了吧,他才不要把这条命丢在湖阳!
“三哥。”玉倾云陡然翻袖,扬手折下一支芍药花枝。枝干的断裂处结实而尖锐,几瓣花瓣因用力过大而飘下。
“给。”他将花枝递在玉轻扬面前,就这么盯着他看,眸底全是肃杀的警告。
玉倾扬犹豫良久,心一横,咬牙切齿的夺过花枝,将断裂处狠狠戳向自己的额头。
“啊!”额头被戳开一道有深又长的大口子,痛得玉倾扬呼喊出来,花枝也脱了手。
玉倾云捡起花枝,朝着玉倾扬额头上的口子,又捅了一次。
“啊!哇呀!”玉倾扬咬牙切齿,“四弟,你、你这是要我死啊!”
“臣弟最见不得手足相残,只盼着家和万事兴,可也许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。”玉倾云丢了花枝,高喊道:“太医!快宣太医!太子殿下受伤了!”
很快就有医官赶来了,见玉倾扬坐在地上捂着额头,十指间在不停的流下血,惊吓道:“四殿下,下官们这就给太子殿下处理伤势。”
玉倾云道:“要是处理得不好,唯你们是问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医官们赶紧上手。
玉倾扬疼的乱叫,医官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