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妾身……”
“哼!”大少爷气鼓鼓说:“娘那么可怜了,你们为什么都一点同情心也没有!”
“混账,你——”萧恪气得印堂发黑。
萧瑟瑟正双手沏着茶杯,这会儿微垂的头忽然抬起,一双眼中风雪冽然,直直看着大少爷,冷道:“黄姨娘被关禁闭是很可怜,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大哥还记不记得,黄姨娘在我还傻的时候,用一幅画着鸟的画想骗我从楼上摔下去。还有她为了让二姐姐能嫁到御史魏家,拿着我的绣品冒充是二姐姐的,害得御史魏家竟对我们萧家嗤之以鼻。”
“这……这不都已经过去的事吗?你怎么这么小心眼!”大少爷呼道。
萧恪呵斥:“还不住口!”
“爹!”
萧瑟瑟曼声道:“爹气什么,大哥和黄姨娘母慈子孝,都是可以理解的。只是大哥,很多事可不是一句‘已经过去了’就可以当作没发生。不然,又何来‘船过水焉能无痕’之说?”
“这……”大少爷语塞。
玉忘言冷道:“瑟瑟往日里受的委屈,本王只要想起来就会怒不可遏。”
在场之人大多面色一寒,心里砰砰直跳,就连萧恪都黑沉着脸,在心里咒骂黄氏和已经被赶出萧府的萧文翠。
大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