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手上的动作一停,“死?是被表姐杀了?”
“不确定。”何惧的眼眶,在睫毛的阴影下覆盖了层暗色,“听说,少小姐出生的那天,所有见过她脸的人,包括她的生母和产婆在内,全都死了。”
萧瑟瑟皱起眉头。这事情听着,怎么这么像是大宅子里的阴司勾当?
“少小姐的真容就是一个谜,而且是禁忌。”
何惧略带感叹的说罢,仰头将一碗茶全数灌入口中。
白纸河畔,人来人往。
河水缓缓流动,虹桥浣女,河边有人在放着纸鸢。
河中散落着些许莲舟画舫,像是天上慢慢变动的云丝那样,轻悠悠的漂在河上。
穿过影影绰绰,萧瑟瑟抵达了白纸河边。和玉忘言约得是在这里会合,萧瑟瑟将四周都看了一遍,却没有看到那抹遗世独立的烟灰色。
“瑟瑟!”
玉忘言的声音,让萧瑟瑟心中一喜。
她朝着河面望去,岸边停着一支小游舫。何欢正在岸边跟她招手,而玉忘言立在船头,衣摆被风卷开一层细小的花纹。
“瑟瑟,来。”他柔声唤着,爱怜的目光,像是从千丈软红外望来,缠住了萧瑟瑟的心。
她笑着来到河边,将一手交给他,另一手正要提起画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