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伤口太大了,他怕弄疼她,只好从衣服里拿出随身的纱布,小心的给萧瑟瑟缠上。缠了两圈后,才倒上伤药,在伤药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,他把萧瑟瑟抱得紧紧的,竭力安抚着她,“会疼,别怕。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萧瑟瑟忍着痛喃喃。
任何痛都是这样,等最疼的时候过去了,就要开始愈合了。
玉忘言这便继续缠绕着纱布,一圈圈的,直到确定血不会渗出来,才咬断纱布,打了个结。
疼痛减轻了些许,萧瑟瑟见玉忘言的眉头紧绷,故意笑道:“原来忘言还有一双巧手呢,这结打得挺自然的。”
“瑟瑟……”玉忘言搂紧了她,情如泉涌,漫过心田。
他顾不得何欢何惧,也顾不得周围的棺椁死人,额头贴过萧瑟瑟的额头,低声道:“瑟瑟,瞒着你一些事,是不想把你卷进来。可是……我考虑不周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忘言……”他怎么又自责了呢?在她面前,他总是觉得自己做得是那样不到位。
“瑟瑟,焦阑殿上刺杀北魏使节以及此次祭祀的事,都是父王所为。”
这句话响在耳边,炸在萧瑟瑟的心里,她惊讶的盯着玉忘言。
☆、坦诚于她
既然已经决定对她坦诚了,玉忘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