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果贡品,有张潜之前摆过来的,也有玉忘言送来的。
萧瑟瑟伸手抚摸过冰冷的石碑,淡笑了笑,摇摇头。
“姐,”张逸凡喃喃:“这次站在你坟前,我一点也不悲伤了,反而开心的很。”
“是么?站在姐姐的坟前,你还开心。”
听出萧瑟瑟在打趣,张逸凡面不改色道:“你的过去都埋葬了,全新的站在我身边,总比还痴情玉倾扬那个罪人强吧!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萧瑟瑟浅笑,随手折了枝枯树枝,扫了扫坟茔旁边未化的积雪。
等了不多时,何欢回来了。
未来得及休息,何欢就急着说了:“表小姐,好像出事了,那军营的旗帜大哥在世时带我认识过,是守卫顺京的四营之一。”
“对!”张逸凡一怔,道: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,怪不得觉得那旗帜熟悉,分明就是四营之一的南营!你等等……”皱起了眉头,喃喃:“南营怎么会在这儿,明明就该在五里之外,这儿离城门也太近了!”
何欢连忙说:“所以我觉得是出事了,刚才我躲在军营里,看见几个穿的很贵气的人,带着一帮人,把主帐篷里的大将军给绑了,说要换个将军,还让那大将军交出了兵符……”
张逸凡诧异的瞪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