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的看向天英帝,从天英帝脸上捕捉下来的神情,又增添了玉忘言的疑窦。
天英帝竟然在自责,在追忆着什么,眼底闪过爱意、愧悔、怜悯、哀伤,却就是没有愤恨和醋意,哪怕是一点也没有。这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个对他很重要却又被他深深伤害亏欠过的亲人。
御书房前,晋王瞅着抽泣的余秋水,冷冷道:“哭有什么用,哭能让你拿到自己想要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。”晋王收回了视线,双手背后,往上走去,“你失态了,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好。”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见晋王要走了,余秋水竟然抓住了他的袖子,咬着嘴唇抽泣道:“王爷,再不动手,更待何时?”
晋王的眼底瞬间一黯,回眸,冷声嗤笑:“你提醒的是,是该动手了。”他抽回自己的袖子,没再看余秋水一眼,朝着御书房走去。而余秋水却盯着晋王的背影,痴痴的看了许久,就仿佛从他的身上都看出什么别人看不出的东西似的。
这一切都落在天英帝的眼里,而他由始至终,也没有改变脸上的神情。
玉忘言带着疑惑回到瑾王府,还没来得及更衣,就被告知,张逸凡来了,在探望萧瑟瑟。
玉忘言随意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