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紧,警告余秋水只要敢动一下,就小心晋王的命。
果然,余秋水没有任何的动作,乖乖的待在偏殿里,直到有一天,她听见了玉忘言的声音。
“贵妃娘娘怎么样了?”
“很老实。”看守的将士回答了玉忘言。
玉忘言轻敲房门,对着屋里说道:“父王也等本王许多天了,本王这就去见父王,望贵妃娘娘安分守己。”说罢就走,他知道余秋水听进了他的话。
推开左边偏殿的门,昏黑的屋里,照进的阳光显得很刺眼。
晋王就站在阳光射进来的地方,刺眼的光亮将他浑身笼罩上金色的薄纱,也清晰的照出他脸上的皱纹、眼底的枯槁,那周身颓废又带着疯狂的气质。
从前的父王,不是这样的。
从前的父王,也曾像一个父亲那样对他耐心的教导,也曾因他不能冷血无情而失望叹息。
他也曾感觉到这份父爱的不真实,就像是镜子里的烛火一般,看到的是温暖,而触摸起来却只有一手冰凉。
果然,父王承认了,那些温暖全都是他装出来的。
玉忘言明知道自己是被欺骗了,可是,面对这个把他养大、让他还能感受到亲情的人,他怨恨不起来,也做不到果决的抹杀父王,让他带着秘密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