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,拎不清看不透的是他。
说错话做错事的,也是他。
两人相对无言,裴珊觉得气氛越来越诡异,寻了个理由开溜了。
她踱着步回到自己家,翻了许久没翻出钥匙,按门铃也没反应。
打电话给自家母上,得知自家母上打麻将去了,今晚不回来。
完蛋了。
哥哥裴皓又去外地拍戏了。
在瑟瑟冷风中抖了几分钟,想了下,拨了顾贺城的电话。
也没通。
真的要完了。
瞅着手机弹出电量告急的警告,裴珊颤悠悠的,赶忙找别的好友救济。
也是这会儿,顾贺城的电话打来了。
“喂?”
裴珊沉默了几秒,扭捏道:“我忘记带钥匙了,能不能借我个身份证,我去开个房……”
“你过来吧。”
裴珊“诶”了一声,不远处的门就打开了,顾贺城穿了身白色浴袍,松松垮垮的,隐约可见里面的肌肉线条,头发微湿,神情褪去了惯有的冰冷。
“今晚你就住我这里吧,晚上开房不安全。”许是裴珊发愣时间太久,顾贺城掐了电话,径直走到她面前。
裴珊讪讪,然而对方是房主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