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把她赶开:“我倒有安眠药,你吃不吃啊。”
我把那幅画叠起来,对白狐说:“这是不是你的障眼法?把画中人变成了我?”随后我想起一件事来,我惊呼了一声:“不好了。凡是被画到上面的人,七天之内必死无疑,那我是不是危险了?”
白狐摇了摇头:“你当然不会有危险。因为这画本来就是你的。是我为你画的。后来随着我的剑,一块丢失了。”
我有点迷茫,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。
白狐柔声说:“收起来吧。虽然我画工不好,让画中人比你逊色了一点。”我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,下意识地把画揣进衣服里面。
白狐带着我们去医院,帮着方龄还魂。而方龄在我身边一个劲的打趣:“把画收起来了?打算珍藏起来?情哥哥的信物哦。”
我漫不经心地说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我正准备扔了。”
方龄指着路边:“那里有个垃圾桶。”
我忍不住说:“你怎么就不知道发愁呢?魂都差点丢了,还顾着八卦别人。”
方龄嘿嘿笑了两声。看样子,她的心情简直好极了。
医院的病床前有很多人。除了方龄的父母,还有我的舍友,以及方龄的男朋友。
白狐带着方龄穿过